第十九章_真是疯了

这才慢慢抬起头。

    灯影下，他的眼眶红得厉害，神sE却异常安静，那是一种已经无力再挣扎的疲惫。

    他看了沈悠宸好一会，忽然低低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「师兄??」

    声音哑得不像话「我好像……把事情弄得一团糟。」

    沈悠宸的心，猛地一沉。

    他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，压低声音「发生什麽事了？」

    景末涧却没有立刻回答。

    他垂下眼，看着桌上未乾的酒渍，像是在那里，看见了自己再也收不回来的心。过了许久，他才微微摇头，又一次倒在桌上。

    沈悠宸一愣。

    他忽然明白了。

    这不是军务，不是朝局。是那个名字，那个这些年来，被景末涧藏得最深、也护得最紧的人。

    沈悠宸没有再追问。

    他只是伸手，把桌上最後一壶酒，默默推远了一点。因为他知道，有些话，一旦开始说，就再也收不回去了。

    灵Milen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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