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标记，却像被他留在体内

，无声无息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与此同时。

    首都军部，作战指挥楼八层。

    会议厅里，恒温灯光死白刺眼，屏幕上映出战术沙盘虚拟图。

    副官们立在两侧，表情麻木而敬畏。

    沈砚坐在主位，制服领扣扣得一丝不乱，手肘搭在桌面，指尖扣着文件边缘。

    报告读到一半，私人同步终端屏幕角落亮起了一个小小的闪光点。

    【O－0247精神频率波动　＋1.2％。】

    他垂眸扫了一眼，没有动作。

    会议继续。

    但谁也没有注意到，那一瞬，沈砚扣着桌角的手指，骨节绷得发白。他盯着战术模拟屏，冷静到近乎冷酷，

    可是呼吸却隐约有些重，像胸腔里压着什么不稳定的东西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夜晚。

    办公区熄灯，只剩下私人区域的弱光。

    1

    沈砚坐在自己的办公室，黑暗里只有桌上一盏小小的便携频率同步器微光闪烁。他打开它，同步器调出的精神波段极其微弱，像失温的细雨，断断续续。

    祁眠。

    那条曾经在他精神域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