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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再算得上是射了，半清的jingye从小口里缓缓流下，就像即将干枯的溪水。

    席果怜爱地摸摸逐渐软下去，短时间没了动静的yinjing，开心地狠狠吧唧了姜韫一口。

    他嘴里还带着腥气，姜韫舔舔唇，也尝到了这股味道。

    “下次，不用这样。”他怪异地皱眉，“很难闻。”

    席果摸摸他的脑袋，手伸到一半缩了回去：“我去洗洗。”

    他哼着歌钻进浴室，又探出脑袋：“一会帮你。”

    席果说到做到，十五分钟后胳膊上挂了一溜湿润好的毛巾，几步迈上了床。

    熟门熟路地帮姜韫清理后，窗外已经半阴。

    席果弯弯眼睛：“今晚要留下陪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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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是赶客。姜韫最擅长观色，“不是……嗯，我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路上注意安全。”席果送人送到门口。

    “我们……”姜韫吞吞吐吐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席果笑眯眯的，他身量不高，抱在一起时堪堪够得到姜韫下巴，此刻他站在姜韫面前，低下头来专注地等着他的回话。

    姜韫头脑瞬间一空。

    席果：“那下次见啦。”

    “下次见。”姜韫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门关闭。

    下次还能见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