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药

日,但她用尽有生以来最厚的脸皮,装作听不懂他隐晦的逐客令,就此赖了下来,一住便是三年有余。

    扶希颜前半辈子知礼守矩,这是她做过最胆大的一件事,至今不后悔。

    不后悔初次没有半点缱绻温存,只有意中人面sE冷厉地掰开她双腿,生涩cH0U捣大半夜才S入元yAn带来的胀痛。

    不后悔送出了保命药和一颗心,换来的却是三年不咸不淡的境遇。

    邵景元虽与她一样,皆是初尝情事,却要得不算频繁,亲吻也少有。

    但他的yu念总是来得毫无预兆,不管白昼深夜就将她压进床帏里,且无一例外都很漫长。

    若是没有清洁诀,按照世族伺候的规矩,该是要叫七八回水才可能消停。

    扶希颜甘之如饴,却藏了点忧心。

    若长姐知道她送了一条命出去,还要委屈承欢,怕是要直接遣人把她绑回扶家,罚去荒漠中的风崖面壁十年。

    扶家家训,行有度,情有止。

    扶希颜知道用恩情换一个枕边席位根本不划算,但脸皮和身段都放下了,再回头也没路了。

    她只能反复告诉自己,心上人难得。

    不是吗?